“等等！”常宁突然反应过来：“荀鹿！云城主昨天也派女仆给你了？”
荀鹿点头道：“是的。”
“那你们……”常宁脸上浮现出八卦的表情：“昨晚做什么了？”
“她说什么都可以做，我们也什么都做了，难道你不是么？”荀鹿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。
小兄弟！你怎么这么理直气壮！常宁内心无力吐槽，然后又转头看向荀阳，发现一直默默吃饭的荀阳老脸一红，也反问常宁道：“难道你不是么？”
常宁叹了口气。
云倩倩嘴里塞着一块烤肉，含糊不清的插话道：“我听姐姐说小宁哥昨晚让他的女仆回来了。”
荀阳和荀鹿顿时一脸吃惊的神色，荀鹿道：“常宁！难道你！喜欢男人？”
常宁以手扶额，无力道：“我只是不习惯跟刚认识的人做很亲密的事情，再说，我的那个小女仆，苏盼盼，也太小了。”
云天竹恍然：“我懂了！可惜雯姐不在了，不然倒是可以让她去侍奉你。”
这都什么跟什么啊！
常宁后悔自己挑起这个话题了，只好转移话题道：“对了，云城主，你们云城的宝库在哪里？21层么？”
“不，在3层。”
“3层？下面？”常宁吃了一惊。
他记得来云城的时候，云城的巨大建筑下方都比较破旧。
大概从地面到十几米高的位置，原本是玻璃外墙，但是现在玻璃基本上全都破了。
里面黑漆漆的，常宁也看不到什么。
而从十几米高，一直到17层，这中间的楼层却全部没有窗户，纯封闭的外墙。
直到17层以上，才有了窗户，像是人住的地方。
常宁一直在考虑，云城这个建筑，在灭世灾难之前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。
整个建筑建设得极不合理。只有17层到21层，像是正常的末日前的酒店结构。
其他部分，例如17层以下，有相当大的跨度是纯金属外墙，里面肯定一点自然光线也没有。而21层以上，又有一个巨大的空间，直到百米上空才有可以住人的建筑存在。
常宁在研究所的时候捡到过李查的名片，他的住址应该在上方建筑的168层，也就是说上方的建筑很有可能是末世前的公寓。
而17至21层很有可能是末世前的酒店。
那么云城这个建筑在末世前，就是一个巨大的综合体建筑，按照常宁在21世纪的经验来看，最下方很有可能是商场。
但是商场以上，直到17层，这中间的楼层是用来做什么的，就令他非常费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