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五章 (1 / 3)

焱魄帝李洛墨

“恰是春色当正好,天涯何处不逢卿。坐凉台阁懈,对倾城伊人。清茶碧盏,何能不悦?”

“对轩窗,泠然思,听言,淡笑。”君臣之礼,你何时真介怀过?“少时太液嬉玩,湿得一身还满,逃那庸碌史书,相与步于中院,此前种种,何介怀过?”

“谏太宗字字折耳,十思疏句句恼心。扇遮眸,料他定思如此,微眯眼,偷觑倾世容颜。”阿迟之约,如何不赴?

“茶波浅漾,叶落浮沉。”不若如此,他们如何放心?“似低语,不由轻。思两仪殿夜深折止,浅儿清茶一盏:念太极宫遣将署兵,沐槿轻筝一曲。”清浅温软,沐槿倾心,比尚书之妾室,思亦不差。“复扣茶,玄眸冷,倏尔逝,恍无闻”朝堂之上,不自有阿迟?

“笑眸旧淡,望卿答之。”

尚书令君祁迟

先帝二子,其欲得皇位已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,外有蛮夷欲得国土以壮国家。本国危如累卵,有帝如此,不甚忧心。微扶额“墨,如今你为一国之君,肩有大任,怎能任性?取之易守之难,莫不是不知?”

单手执杯直视其眸,“水能载舟亦能覆舟,若因后宫荒废朝政,至民于何地旨先帝于何地?”慷慨之处,抓住其手。方觉不妥,讪讪放开

又闻之提起妾室之事,不禁戏谑而笑道“若是这话由姑娘说出,定是吃醋无疑。”弯眸打量后轻咳,正色道“成年男子若连妾室都无,岂不被笑话?不知者,莫不是以为本官龙阳?”

后复执茶盏斟满。

焱魄帝李洛墨

“似迷春景,微醉薰然,懒趴桌,羽睫眯。听其言语,翘眸微茫。启唇低音,却避其言”三月,突厥犯幽,遣宁亲王十万兵马以至,瑞王随,五月,宁亲王水土不服卧病,瑞王暂大将军之职,复增二十万援军。“低低轻述,毫无介意。”

“方四月末,虽暮春,旧那温热逼人,冰方已化,唤侍抬去。复看白瓷流水,支颌眯眸淡然。”母后纳一美人,国舅之女,传言有国色天香之容,母仪天下之尊。“九娘之貌,举国铭闻,位同废妃,满城皆知。”

“掌温热,素手覆,倏尔即逝,唯留淡香。掩怅然,复执手。笑眸,轻言”若卿龙阳,吾必纳之。

“清泉昭昭落杯,浅漾丝丝碧岫。视之,微茫。”一扫天下,卿可还在?

尚书令君祁迟

瑞王者,有智谋,宜可使;护主意,宜可用。心下了然。儿时之言并未遗下,今日邀之恐为多此一举。后闻立后之事,坦然笑之,言“陛下喜得贤后真乃本朝之幸”

颔首,后其执手,不由栗之,不着抽出,望其如孩童一般嘻笑,不由勾唇,念“若无帝位绊之,必抛荣华以随其,望新后可免其无枝可依之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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