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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父,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啊?”阿鬼忍不住打断了阴风的话,虽然这是一百多年前的事,但那些人可都是自己的前辈,哪能不担心呢?

“你也觉得有阴谋?为师当时听到这个故事时也觉得有点不对劲,可哈齐兹却并没有察觉到,或许是那些年的顺风顺水让他放松了警惕。验过货后十辆镖车出发了,哈齐兹虽然很久没有押镖了,但这次事关重大,他也不得不亲自上阵,教中所有高手当然也悉数同行。经过一天的跋涉,车队来到一座小树林,令人惊喜的是旁边不远的地方居然还有一条小河。清凉的河水将众人的疲劳一洗而去,能在荒无人烟的沙漠中找到一个这么好的地方宿营,大家都很高兴。吃过晚饭后,五十多名镖师分成上下两班轮流守夜,大家打起十二分精神,不敢有丝毫的懈怠,所幸这一夜并无事故发生。哈齐兹也松了一口气,再熬两天就可以完成这趟差事了,到时一定要好好放松一下。可惜人算不如天算,就在快要天亮的时候,忽然起了大雾,镖师们好像中了邪一样,一个个倒在地上不省人事。‘不好,这是毒雾,赶快用湿毛巾捂住口鼻。’哈齐兹赶紧示警,可惜为时已晚,根本没有人回应他,所有人都晕倒了。‘不错,有点见识。’一阵狂风吹来,毒雾悉数散尽,幽暗的月光下一个人摇着折扇缓缓走来,这人哈齐兹并不陌生,正是托镖的那位客人!‘你为什么要设局害我?’哈齐兹什么都明白了。‘害你?你不是好好地站在那里吗?’代伊笑着说。‘我那些弟子呢?难道他们的命就可以白白牺牲吗?’‘你放心,他们只是暂时昏迷,解药就在这里,就看你合不合作了。’代伊把折扇一收,掌心托着一个瓷瓶。‘你能拿出一万两黄金,肯定不是贪图我的钱。’‘说的一点没错,不愧是邪风教的教主,不过你还是太抬举我了,一万两黄金我可真拿不出来。’代伊随手一掌劈出,一辆镖车顿时侧翻在地,箱子也摔成了好几块,除了上面一层是黄金,下面全都是石头。哈齐兹惊骇不已,这人的掌力可当真了得,自己远远不及,他沉声说道:‘你要什么就直说吧!’‘爽快,我要的就是你左手中指上的那个戒指。’代伊说得轻描淡写,可哈齐兹心头却好像被一根巨木重重地撞了一下,头冒冷汗,脸色惨白。”

“师父,贼人说的那个戒指不就是你手上的这个吗?”阿鬼的视线转移到阴风的左手,又短又粗的中指上带着一个黑色戒指,戒面上刻着一个横眉怒目的神灵。

“不错,就是这个戒指。”

“既然戒指还在,那贼人的阴谋肯定没有得逞了,真是可喜可贺。”阿鬼如释重负。

“我们现在谈起这些往事自然是从容不迫,可当时的情形却是十分危急,这枚戒指是邪风教教主的信物,一代一代传下来已经有两千多年,历任教主都把它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,失去了它邪风教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。哈齐兹明知不是代伊的对手,但也没有打算束手就擒,他大吼一声,双掌往前一拍,一股邪风冲了出去。代伊冷笑一声,‘米粒之光也敢与皓月争辉,真是不自量力。’大袖一甩,那股邪风倒转过来就把哈齐兹撞翻在地,两条手臂全折了。‘刚才你若是乖乖地听话,我可能还会饶你一命,可你偏要自己寻死,那就怪不得我了。你好歹也是一教之主,我就让你死个明白,其实我就是拜火教的教主阿利代伊,能死在我的‘天地大挪移神功’之下,你也算值了。’阿利代伊得意扬扬地朝哈齐兹走去,准备强抢戒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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