统领口干舌燥,皂角有季节限制,是不是不够通用?赶紧又凑数:“木槿叶也可以,随时都有。”
陈乐山还是皱眉。
“洗米水也可以!”统领的思路打开了。
“对了,草木灰可以,草木灰好弄到。”
陈乐山这才点头:“你倒是知道的不少,嗯,好。”
两人的对答,把除了张义的所有人都惊呆了,完全不明白这是搞什么,陈山主是个什么意思。
陈乐山转头问正在沉思的拓跋明秋:
“拓跋先生,庄园中可有草木灰?”
拓跋明秋抬头,看着陈乐山,后者又问一遍,他才赶紧说:
“这,这个…我问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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拓跋凝月见父亲不知道,就替他回答:“厨房多用干草,草木灰自然是很多的,只是难免夹杂木灰。”
陈乐山点头,又俯身问那个统领:“有木灰夹杂不打紧吧?”
“不打紧,不打紧。”统领已经完全没有思考能力了,只是问什么答什么。
陈乐山这时候运用点真气,让声音传开:
“你可知罪?”
统领忙俯身:“知罪,小的知罪,请山主饶命。”
“张义,他这罪,该怎么处置?”
“当斩。”张义不动声色。
“其他军士呢?”
张义有些犹豫,他突然知道了,陈乐山不想杀这么多人,这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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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扫一眼那些跪着的军士,他们此刻都望着他,屏着呼吸。
“按律…当斩。”
军士们面色苍白,却鸦雀无声。
陈乐山有些踌躇的模样:“按律?…何律?”
拓跋凝月突然明白过来了,陈乐山贵为儒家山主,一代儒学大宗,有仁义之名,今天拓跋家为他出气,把这些人送到他面前,让他砍杀,固然合乎规制,但是却有损他的清名。
这事情拓跋家做错了。
她凝神看看父亲,见他还在迷惑中,心中想,莫非不是故意?
“无故冲撞宁候,袭杀公主侍女,是为叛逆,确实当斩。”拓跋凝月轻身说道。
东北军统领听拓跋小姐开口这么说,身子就瘫在地上。
“原来如此,”陈乐山恍然大悟,继续请教:“还是拓跋小姐熟知律法啊!正好请教。不听从统领军令,该如何惩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