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巡警不由分说，强行带走余天。
任凭余天如何询问原因，他们也不说。
门外。
麻子不见了，兴许是跑了。
孙月华流着眼泪紧着追出来，想要帮忙说情，却无济于事。
一小时后。
余天被带到警局。
两个巡警粗暴地将他按在警长办公室的座椅上，随即重重关门离开。
余天一脸发懵。
自己啥事也没干啊！
难不成那个丢包的大姐事情还没解决吗，可真是急死个人！
三分钟后。
一个年龄在四十多岁左右的警长推门而入。
他一米八十多的个头，双目炯炯有神，络腮胡子，穿着制服，威风凛凛。
“你怎么来的港城？偷渡还是什么！”
他一屁股坐在对面办公椅上，点了根烟，双腿搭在桌面上，用不标准的普通话问余天。
要知道。
八十年代想去港城并不容易。
需要办的手续很繁杂，还需要外国佬的批准等等，正常情况下起码需要一周时间。
余天是李二妹托关系弄过来的，当然没有什么通行证，摊了摊手，只说自己花钱买通关系来的，并没提及任何人。
“犯罪了知道吗？这就是偷渡！”
警长一弹烟头，嗖的一下弹到墙上，火花四溅。
偷渡？
这个罪名可不小。
要是真被判刑的话，关多长时间还说不定呢。
余天立刻解释了一番，诚恳地说出此行目的，人在矮檐下，该低头就低头。
“怪可怜的...”
警长点了点头，但表情很无奈，回答道，“情有可原，但是没用。感情再大，也没法大，该怎么处理就得怎么处理，来吧，把你的偷渡经历全都写上，签字画押。”
纸和笔嗖的一下扔在余天面前。
不能签字。
签了就完了。
余天眼珠滴溜溜地转。
甚至拿出一些港币来想要贿赂，但都被拒绝了。
“有没有别的可能...”
他还不死心。
因为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个，什么话都好说。
果不其然。
警长等的就是现在。
“还真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