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厚生长老说的我听懂了。从我作为部落首领的角度说，普及技术肯定是要比不普及要好。所以我就说了刚才那些话。实际上是我偏极了，只站在我这一面考虑问题了。重要的是甘蝇贯穿兄弟只是一个射箭高手，并不是部落领导。所以他们从个人自身站立的位置出发，希望留传给后人最好的、最优的箭术，这个是没有任何问题的。只有普及没有提高超越，那么我们的普及实际上只能解决应用的问题，还是解决不了发展创造的问题。遇到强大的竞争对手，依然会被打败。所以你们传法还是传术这个问题很重要，选择继承人员的素质非常关键，这个是关键问题。所以你们兄弟两个比赛就要考虑人的因素，不能只考虑箭术的评价。首出庶物，万国咸宁。我为刚才的一面之词道歉。”女娲说道。
“哎呀，女娲头领不要这样说，我们确实也是偏极了，只专注执着而没有普及推广扩大了，都有所失，都有所偏。你说的，要在不断进步发展变化中追求更美好吗！没有静止的、一成不变的完美，所以我们大家都不能封闭固化，一定要保持开放性，只有具有开放性才可以认识到自己的不足。当然厚生长老说的这个问题真的很挠头呀！传法还是传术，这个问题我还没有想过呀！贯穿，你想过没有呀？”甘蝇问道。
“我也没有想过，我想的就是把我的箭术传给后人，让他们可以应用箭术保护自己，所以我应该是传术给后人吧？”贯穿说道。
“好的，那么这个术到底是射箭技巧，修习技巧？还是也需要看个人的体质，也需要考察个人的身体的灵敏度？也就是也需要人的自身条件必须达到一定要求。如果任何人都可以传，人人都可以学，那么你这个箭术比出高低就很简单，就一目了然了。只要制定相应的技术标准就可以了，不用考虑人的因素，也就是女娲头领刚刚说的，这个就是普及性的箭术传授。但是我想你们传授箭术还需要考虑人的因素吧？也就是在个人素质的要求上也还是需要的吧？还是想培养能够引领未来，能够创新发展的徒弟吧？”厚生长老又说道。
“是的，我们要传箭术给后人，一定要精挑细选。不是人人都可以传的，不是人人都可以学的。”贯穿说道。
“那么既然有人的因素，就不仅仅是普及性的传授，而是具备超越普通的箭术传授了，人的自身先天素质因素就至关重要了。刚才这一箭，贯穿你认为自己的反应速度是不是慢了？”厚生长老问贯穿。
“是的，我当时认为只要是不让甘蝇的音波箭气伤到我，只要我的音波箭气比他的大，能够伤到他，就是我赢了。没有考虑到这个人的反应速度问题。想法意识还只是停留在箭的层面上。没有上升到道的理论上面去。”贯穿说道。
“好的，那么现在我们就必须明确，人的反应速度或者人自身素质是不是也要包括在这个比赛之内？如果包括怎么评比，如果不包括怎么评比？这个我想还是先分清楚，不分清楚，就没有办法比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