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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铭祯认识夏唯,很久之前赵晋川还正常的时候,也曾带出来见过。

赵晋川是什么人,没有人比何铭祯更清楚。借着不婚主义的名义应付家里,在外面玩得昏天黑地。日夜在酒吧会所厮混,碰过各色各样的女人,但没有人能让赵晋川收了心。

直到,夏唯的出现。

但赵晋川时常犯病,总是如一个施虐者般把人家摧残得满目疮痍。

从他口中听见这个名字的何铭祯倒是没有太多惊奇,倒觉得是很平常的事情。两人就在电梯口待了会儿。

“别让我再听到你把人弄丢了。”何铭祯的语气淡淡的带着些无奈。

这种事情他习以为常。

赵晋川烦躁地将手放进口袋,又拿出,最终也没找到自己要找的东西。索性将手垂向身子两侧,闷闷回答:“我有分寸。”

“哪次不是这么说。”何铭祯蹲下身,拾起赵晋川刚掉落下来的几粒胶囊状的东西,重新塞回他手里。

“我知道,尽量有分寸。”

赵晋川攒了眉头,攥紧那几粒药朝着走廊那边走去。

温检忠住院的消息没有让温祈知道,这是他自己的意愿。

傍晚何铭祯如约来到了学校门前,接了温祈送她回家,一路上都没有提及温检忠的事情。

而她又是个十足的马大哈,对于温检忠不在家里这事儿并不在意,只当是他又忙着手术。

“这老头,又不在家…”温祈一开门就知道家里没人。

温检忠在家准会打开电视看新闻,家里才不会这么安静。

进门的时候见何铭祯有些迟疑,温祈说着就出去拽他的胳膊,“进来啊愣着干嘛。”

“我不进去了。”

对于温检忠的家,何铭祯是有抵触的,只站在门口,帮她把行李箱放在门口就要走。

“矫情。”

温祈狠拽他的胳膊一把,“家里平时也就我自己,没别人,你怕啥?”

何铭祯被拽了进去,紧接着身后的门就被人带上,发出沉重一响。

“搞的我好像能吃了你。”

温祈吐槽了一句,将他带进客厅,指着一旁的沙发道:“坐在这儿等我,我换个衣服马上下来。”

“嗯。”

何铭祯轻轻应,目光瞥向一侧,稍稍不注意就被人亲了一口。

温祈忍不住笑出了声,像是安抚一只大狗,抬手摸了摸他的脸。这张脸以前不曾触及,现在突然到了眼前反倒是有些不适应。

何铭祯笑着睨她,将她的手放进手心摩挲,声音慵懒磁性:“想让我在这儿收拾你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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