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……唉。”苏茹怒其不争。
在过几年就要七脉会武了，这个徒弟竟然还不紧不慢的，难道他真觉得自己能像那洪洗象一样武道、天道一肩扛吗？
“娘，您先别打岔呀，咱们先把故事听完了不好么？”
相较于自己唉声叹气的娘亲，田灵儿则是没有那么多复杂的情绪。
她年龄尚小，心思单纯，就连平常教导张小凡都大大咧咧的，所以更别提去想什么脉系之争，七脉会武了。
“灵儿你想听？”
“想听！”
姜雨夜沉思了一下。
既然师娘都没说什么，自己继续讲一讲应该也没什么问题。
随后抬起头，环视了一圈四周。
“那行吧。
既然师兄弟都喜欢听这一段故事，不知道你们对这位女剑仙吴素有什么看法呢？”
引导。
说书人的职责除开说书之外，就是引导。
如今田灵儿意犹未尽，他又不想继续往下说内容，就只能旁敲侧击的做一些引导了。
“我觉得女剑仙吴素如果能够活下来，并且顺利治好内伤的话，应该可以跟那李老剑神一战。”
“小师妹说的对啊，我记得小师弟在讲《雪中》的时候，可没有把所有人的人物故事都交代全了，显然也是藏了不少后手内容啊。”
“是啊，还有那个什么劳什子的钦天监，早就留应该屠戮殆尽了，我辈修真不就是行侠仗义、快剑恩仇吗？”
“说的太对了，咱们青云门本身就是名门大派，如果遇到这种不公之事，那必定是要出一份力的！”
“唉，不过该说不说啊，咱们大竹峰人丁稀少，除开大师兄之外，谁还能抱得美人归，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啊。”
……
……
……
众人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，有支持的、也有比较现实的，不过这些都是常态了。
姜雨夜微微一笑，并没有直接作答，反倒是一直没有开口的张小凡，此刻则是怯生生的给出了一个答案。
“我……我倒是觉得她尽到了身为母亲的义务，已经算是很圆满了。”
他的声音不大，却不自觉的吸引了众人的目光。
见到师兄们都看向自己，张小凡也是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了头，他这个人很倔强，但也很木讷。
他幼年经历的种种，造就了他坚韧不拔的性格，尽管前期比不过林惊羽，但也算是厚积薄发了。
命运之子。